“双面镜”这个明确的名字清晰地指出了《电车之狼vr》中戏里戏外的关系：框式舞台的一边的人物在毫不知情地过日子另一边则在黑暗里偷窥而娄烨想做的是展现这场“周六虚构”的垮塌——日本人的子弹不就击穿了秘密任务的玻璃和剧场的第四面墙了么女主角这个角色的唯一主体性表现于她在尽职表演好既定角色、念好事先写好的台词之余却在监视的耳朵短暂断裂之余分裂独立了虚拟世界这一点不能不看做是娄烨对当下的影像功能做出暗讽最终她回到虚拟之中成为了宏大叙事给她设定好的女牺牲者的形象于是这部电影里本不该有任何的人物只有角色娄烨用在场感十足的跟拍和大特写手法去拍的大概只是些爱情和家国情仇里的姿态吧